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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苏文学】隆重推出杨乐生老师作品《乐生自述--我的“板眼”有点多》”

《三苏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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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生自述

――我的“板眼”有点多


    文/杨乐生


     我的自白: 1951年金秋在乐山文庙旁一间小屋落地,有幸沾点文味。自由撰稿人、政协文史研究员、新乐山网顾问、古市香餐饮总公司首席顾问。曾厮混于六家报刊当采编。滥竽充数扛过摄像机,利欲熏心开过美工部。扮演过警察、监理员、知青、工人、个体户、编辑、记者、经理。文字爱好者,文学见习生,文史毛桃儿。

       上世纪80年代起,相继在香港《大公报》《人民日报》《人民公安报》《中国交通报》《中国交通安全报》 《红绿灯》《法制日报“中国政法之最”》《四川交通安全报》《山西法制报》《警苑》《深圳法制报》《四川法制报》《人民法院报》《中国青年报》 《杂文报》《四川日报》《新民晚报》《解放日报》 《羊城晚报》《四川文学》  《花地》  《文学青年》  《龙门阵》  《读者》  《文史春秋》  《文史天地》《党史文苑》  《文史精华》发表文章两千余,累计字数两百万。

       曾为《工人日报》通讯员、《信息日报》(新华社主管)特约记者。

   单枪匹马编撰《乐山市志_财政志》、《乐山历史上今天》。往事历历在目,仿佛就在昨天……


一、“十处打锣九处在”


      说“板眼”有点多,一点也不夸张。用啥子不用“爱凑热闹”、“爱打团堆”或者用聪明、机灵,有“天赋”都仍不能表达尽我的叙述。总之,不管这个圈那个圈,只要有活动,我便会见缝插针“钻”进去,或者说极有可能见到我的身影。有朋友认为我兴趣广、“板眼”多。实话实说,其实是本人好奇心强,并且染有“打破砂锅,问(纹)到底”的“坏”习惯。又有朋友说,这老兄特爱较真。在饭局上、品茶中,多次被数位挚友包括妻子“围攻”,只要是这我认准了的事情、观点,肯定不会轻易改变。

       《三江都市报》编辑、作家何洪金形容我说话如表演,滔滔不绝,眉飞色舞。一般情况下,如有我在场,其他人不太容易插上嘴。真不假,我就是个乐山人叫的“话婆子”,北方人所谓的话篓子。


二、我当过“农民”


      15岁时,我便“跑”到北京西郊机场看到了毛泽东。从京回来后,自封为“闹翻天”战斗队队长兼“井冈山”兵团“炮声隆”战斗队驻队队员。队部设五通桥中学广播站播音室。不久,参加军训,虽未打过枪,却摸过真枪。虽未穿过军装,但却作股正经下过队列操。                   

      1969年3月31日到五通桥灰山公社当“知青”。关于这段故事,笔者偷个懒,从拙作《灰(辉)山知青生活纪事》里摘抄几小节作为叙述:

      “在拟拙文标题时,笔者十分为难。辉山,是行政上的地名,字面上好看;灰山,昔日的叫法,字面虽不美,但有传承,名符其实。清末民初有盐井于此,烧盐炭灰堆积如山,故名灰山井。场借井之名,曰灰山。极左年代,有领导人嫌此名不雅不革命,灵魂深处闹革命,改“灰” 为“辉” ,沿用至今。“辉山”固然好看,但特别费解。我喜欢旧名。无知领导干黄事,破坏了地名的沿革,曲解了地名的内含。权衡之下,采取括号内注今名的办法,写下这个标题。

      ……公元1969年3月31日,我与同学卫小凡,响应毛泽东号召,从五通桥中学(未毕业)、半被迫半自愿地来到了灰山。当时这里叫辉山公社。那时,我18岁,小凡17岁,均为不合格的1968级初中生。下午,区安置办一部破旧的道奇卡车,将我们甩在了公社住地,一个乡村干部将我们带到五四大队。雨后初晴,本就难走的山路越发难走,稀泥靠靠(浆浆),是广阔天地给我们的见面礼。毫无走山路特别是滑路经验的我们,步履蹒跚、小心翼翼近两小时后,到了原定的安置点——五四生产大队第二生产队,老地名四方碑,同犍为县寿保公社交界。就这样,在这个乍暖还寒的暮春,在这个静的恐怖的山乡,开始了为期两年又九个月的知青生活……

      当天睌上,我与卫小凡和衣而睡在一家至今不知姓名的农户家。离开了城市,远隔了父母,告别了同学,我们感到非常孤单、懊悔和惆怅。教室里、决心书上“广阔天地,大有作为” 等豪言壮语早忘的一干二净。谁说少年不知愁滋味,这一天晚上我们却彻夜难眠。第二天(1969年4月1日)天刚亮,我们连招呼都未打,便“逃”到了公社。我们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要求换个“好一点”的生产队。经过一阵死乞百赖,公社将我们换到了杏林二队。这里是大队部所在地,原来有庙子,叫“杏家寺”。虽地处一小山包上,但设有代销店和小学。杏林二队离小公路近,赶金粟和辉山还算方便。但我们毕竟不是当农民的料,几天(1969年4月6日)后,公社又迁就我们,再次转回五四大队。

       ……遇到队里翻红苕藤,我们会找个比红苕埂间距还宽的木板放在两埂之间,一边翻藤一边移木板。队干部骂我们投机取巧,哪像干活的样子。我们却坚定地认为这是“技术革命”,是解放生产力,是进步。不久,大部分社员效仿我们,连队干部家属也“投机取巧”。此风后来蔓延到附近一些生产队。

       ……每逢赶场天是我们盛大的节日。赶场天可以名正言顺地耍,特别是下饭馆打牙祭是非常诱人的。那时进馆子吃饭要收粮票,知青有时也缺粮票,我们便学农民,带一点米去换米饭。三毛钱可吃一份炒菜,炒猪肝、炒肉片是我们的首选。先用三两米饭狼吞虎咽把炒菜消灭大半,然后再加二两饭连油汤汤一起倒下肚。碗干盘净后肚皮虽仍不满足,但条件所限,只好将就。       

        赶场卖米糠也是我们的一大乐事。刚下乡时,我们的米糠都送给了农民。后来学精了,知道此物可变现补贴零用。挑四五十斤米糠上街,可卖六七块钱,何乐而不为。 

       ……此外,还可去邮政代办所或公社去翻翻陈报纸,关心下国际国内大事。我们自嘲:这叫身在灰山,心怀世界。

       ……邻队同学曾桥是个小科学家,他自己装了一部矿石收音机。那时候,收音机是个相当稀罕相当贵重的物件。我队农民罗全有见收音机挂在树上播放,伸手就想摸摸。曾桥说,小心,谨防触电!一句玩笑话吓得罗全有倒退几步。见我们哈哈大笑,罗全有反击,是行实人,你们摸摸试试!   

      ……我队破落地主袁邦才十分喜欢矿石收音机。一天,他悄悄拿出一幅书法作品(当时完全不清楚此为何人书写,后来才知是晚清诗人张船山所写。),希望我同曾交涉,互相交换。我说,你一幅字如何能换一部收音机?袁邦才正色道,小杨,我不骗你,你保留好,今后可换一百部收音机!袁是老实人,于是我付材料费换下收音机,同袁邦才成交。”

      

三、我的强项是“翻沙”,也有“软肋”

   

      1971年我到五通桥桥滩铁器社当翻沙匠(铸工),除木模工外,还能造沙型、做泥心、抬铁水、起货(清理铸件)。后还当过铆焊工、铝浇注工。“官”至职工代表、技术质量小组组长。后改装过减轻劳动强度的筛沙机。被车间主任日绝为“旦球腾”,于是将计就计,将筛沙机命名为“旦球腾”号。

       收集乐山方言, 也搞创作,写剧本写小说写曲艺写散文写评论写现代诗写新闻写笑话写故事。遗憾的是,一辈子绞尽脑汁,也没搞明白古诗词和赋体类体裁为何物。

        

四、爱“贰柒拾”,从玩家到行家

     

      从姓名可以看出,我是正宗乐山出生的人。1951年10月在中心城区月儿塘呱呱坠地后,老爹便给他取了现在这个名字。   


       1964年7月,毕业于土桥街小学,因一句评语,当年未考上任何中学。后去五通桥竹根民小补习,次年考入五通桥中学。1970年到“广阔天地”五通桥灰山公社当知青。干农活之余,根本没什么娱乐活动。那年月,桥字牌难寻,便把扑克牌从中剪开,A到10四十张牌就变成了八十张,正好用来打“贰柒拾”(一种纸牌)。虽是打起耍,没有任何筹码,但大家照样玩得津津有味。玩到兴致浓时,还会熬干夜。

       玩了五十多年的贰柒拾,自以为然,具有一定“权威”性。的确,从这80张红红黑黑的牌里,我研究出了技法、文化,总结出了术语、规则。乐山首届“贰柒拾”争霸赛,当仁不让成为裁判。后因一句误判,实事求是向选手道歉,丢了电视台的脸面,被踢出裁判队伍。


     1971年,我从灰山公社被招进桥滩铁器社,任翻沙工,每月终于有了12元工资加一元五粮差的收入。工友们再打贰柒拾时,饭票菜票就成了筹码。后来,工作单位多次变动,但“贰柒拾”再也没有离开过本人的生活,至今仍有用之小赌的恶习。

       上世纪九十年代中期,《乐山日报》准备编一本有关“贰柒拾”的书,我被分配撰写有关“贰柒拾”防作弊、技巧战术等章节。虽然此书最终未果,但却让我从“打贰柒拾的”变成了“研究贰柒拾的”,开始认真审视手里这把牌,很快地,从“贰柒拾”里研究出了艺术和文化,当时的《乐山晚报》上发表了我撰写的有关“贰柒拾”的文章达三十多篇,其中一篇名为《贰柒拾的款式》,还被《中国纸牌》杂志选中发表。

       随着对“贰柒拾”研究的深入,我在“贰柒拾”方面的权威和影响,也得到了体现,被乐山贰柒拾文化研究会任为副秘书长。虽未经会员们选举,但其他团体学会的头头儿又有好多是选的。

      

五、爱乐山话,“土话连篇”成专家

       

      上世纪九十年代初,我偶然看到一本叫做《乐山方言辞典》的书籍,翻后觉得很有意思。本就酷爱收集乐山方言土话,从脑子里搜索,从老辈人的嘴里“剽窃”,至今已收集到近四千条。不久,开始对乐山方言进行整理。那时候,我的身上总是随身带着一支笔和大量的“纸飞飞”(单页纸)。和老辈人摆龙门阵、与菜农攀谈,只要一听到新鲜的有意思的方言土语,他就赶紧记录到纸飞飞上。

      对整理后的方言,先进行解释,然后一一造句, 同时还成功在《乐山日报》“土话连篇”、《乐山晚报》“嘉州口头褝”、《三江都市报》“杨乐生专栏”发表。随着发表条数的增加,影响也日益扩大,很多读者看到报纸后,主动向我提供方言,还有一些读者把作品剪下来收藏。

      就这样成了“方言专家”,我先后在本地媒体上发表方言土语近千条。

       后来,乐山电视台找到我,请我用方言编写短剧《名画》,并在中心城区拱辰门拍摄,我还在剧中扮演了角色。后因种种原因,该剧未播出,但电视台落教(讲信用),分文不少付了稿费。

      

六、爱写东西,一出手就写电影剧本

       

       早在1974年,我在五通桥当翻沙工时就开始学着写点东西,只不过,一出手便不知天高地厚,一家伙就搞了两个电影剧本,名字叫《巨款》和《M—06》。分别投向峨眉电影制片厂和广西电影制片厂所属的剧本杂志。结果可想而知,退稿!在来信中编辑说我根本不懂什么叫剧本,更不适宜搞这一行。现如今,退稿信和剧本底稿仍被我保存着,用以提醒自己,凡事不要想当然,世界上没有一步登天。

       不过,此事之后,我又开始写起小说来。很努力地写,写好后,就往全国知名的杂志投,收获的全是失败。但并没有灰心,我“继续坚持在黑暗中摸索,并乐此不疲”。直到1982年10月20日,我在当时的《乐山报》上,终于发表了小说处女作《附加题》。虽然只有短短的1200字,但看到自己的名字变成铅字后,我欣喜若狂,一家伙买了四十份当天的报纸,分送给好友文朋。在朋友们的赞扬声中,我体验到了写作的快感。随后,更多的作品在《乐山报》(小市)上发表出来。当时编发我稿件的编辑是资深传媒人康鉴先生,稿子得到了康先生不厌其烦的多次指点。因此,今天已年届七旬,我仍认为乐山报是我写作摇篮,康鉴先生是我的老师。

       1999年4月5日,我(与人合作)的新闻批评稿件以《烈士如何安息?》为题,用四张照片配文,在《人民日报》刋出。图文并茂,四张照片。至今在乐山新闻界,属空前绝后之唯一。我视之为写作多年的最高台阶。除在海内多家知名报刊上发表新闻、文学、文史作品外,我的作品还被《读者》《知识窗》《书报文摘》《湖州日报》等选载。

       对这些成绩,我认为:“只算是过程烈烈,成绩平平。”

       

 七、爱收藏,《乐山晚报》创刊号(该期100版)现仍有300多份

       

       除了整贰柒拾、搜方言、写稿子,我还搞报纸收藏,许多报刊的创刊号,手里都有,其中《乐山晚报》的创刊号,我一家伙就购买并收藏了500余份。参与了中国集报协会的筹备,并被全国报友推选为筹委会主任。主持过两次全国性集报会议。

       

八、“怪”脾气


        文章发得多了,一些报刊拖欠稿费的事,时有发生。但我喜欢较真,你发了我的文章,就得付我钱,没有付我,就是欠账。我非得上门讨债不可!

       曾顺路去成都一家媒体讨债,“不给,我就不走人!”最终如愿以偿,虽然仅区区五十元,但显现了本人的维权意识。

      在接受《三江都市报》记者何洪金采访时,我的好友、乐山某装饰公司总经理刘玉贵这样评价道:“乐生兄在写文章上是早有成绩的。我与他是多年的挚友,知道能写会说是他的强项。不过,我更敬重他的是他的为人。当年,我捏起‘定子’(拳头)出来闯天下,最早是和他一起做生意,经常到他家混饭吃,他都很热情,我们相处巴适,从未闹过矛盾。我今天能在生意场上取得一点成绩,与乐生兄的帮助是完全分不开的!”


九、身世扑朔迷离

    

      1951年10月,我生于中心城区月儿塘。父亲曾是中共地下党员,后脱党。又是国军军官,又是新中国劳模,(有奖章存)。为历次政治运动之“运动员”。父母均为财贸系统工作人员,当时叫机关干部。父母均老实本分正直胆小。我认为除血液里还残留点正直外,其他均未继承。因小时随外婆,故未受什么家庭影响。1964年7月,毕业于土桥街小学,因一句完全不算问题的评语,未考上任何中学。在拙作《终于考起了》中可见详情。

      1971年进五通桥桥滩铁器社当翻沙工时,便异想天开搞了电影剧本,结果肯是倒饭(失败)!直到1981年调回乐山市(县级)模具厂(此两厂均系集体所有制企业)才清醒了,开始写豆腐干,向《乐山报》(县级市投稿。不久,新闻处女作小言论(96字)发表,“得意忘形”了好几天。

      

十、文史写作,“牛刀小试”


      从香港《大公报》《文汇报》及《中国青年报》上,介绍千佛岩起,接着,我又在《文史精华》、《文史天地》(2007年5期)封面上,我的《中国历代赌博奇观》用初号黑体字置顶)、海峡两岸、文史春秋、党史文苑、知识窗、钟山风雨、巴蜀史志、中国旅游报、庐山旅游报、老照片、文摘周报、成都史志、旧闻周刊、空林佛教、文史杂志、武汉大学校报、四川交通、武汉文史、四川佛教、党史信息报、广西政协报等报刊,纷纷采用我的作品。其中《蓉案始未》被6家报刊发表;《方成在乐山读武大》也被6家报刊采用。

       我一直认为,一稿多投乃天经地义,报刊单方宣布严禁之属霸王条款。一稿多投充分体现知识价值,尊重作者劳动,鼓励好稿广为传播。                                                                                    

        为采访当代中国集报大王,自费赴贵州。为写批评稿深入险地、曾遭副市长张世银训斥、领导规劝。为采访采石工爬上悬岩。登大瓦山“占领”《四川农村日报》头版头条。                              

 

 十一、“领导”五十大寿,交八十岁川剧旦角舒元卉


      2018年11月24日晚,正逢我家“领导”五十大寿,观小三庆川剧社乐山折子戏专场演出,前台摄影转身回“座”时,看见左边观众席第一位老人佩着一个工作牌,好奇心使我大胆地请问老人所佩何牌。运气实在太好!老人家竟然是大名鼎鼎的川剧名旦、川剧大师阳友鹤高徒、小三庆川剧社艺术指导舒元卉老师!真是令人难以置信。舒老是地地道道的成都人,当年八十岁。老人家先后在成都市川剧团、成都市川剧院青年川剧团、成都市川剧院一团任演员,后为成都市川剧院一二联合团演员、国家级演员。现为成都市川剧研究院研究员。上世纪1959年拜川剧大师阳友鹤为师。代表作有《红楼梦》饰林黛玉、《白蛇传》 饰白素贞、《拉郎配》饰张采凤、《玉簪记》饰陈妙嫦、《幽闺记》 饰王瑞兰等优秀传统大幕戏。还演出过《戏仪》、 《踏伞》、 《归舟》 《拾玉镯》 《桂英说亲》、 《柜中缘》等。舒老对《槐荫记》(与人合作)作了较大改动。光环耀眼,令人钦佩。尤其不易的是,早在2011年舒老便经常去温江等地演出,教四川管理学院学生川剧基本功。老人家还同谢顺成同台演唱过《三击掌》。

      这场戏令我终生难忘:

    《西关渡》中演员大胆、巧妙改词值得夸赞。比如揉进现代语“抑郁症”,让观众看到川剧生机,属“今为古用”。直白“我在台子上唱了这么久,你们都不搭白!”改得十分机智,贴近生活,靠拢观众。一句“找乐山市最好的学校”,精心巧妙“讨好”乐山观众,是“取巧卖乖”的高手。        

     谢幕演、职员合影时,我大胆跨上台去,毫无顾忌地站在边上。不知底细的主持人见我白发苍苍,以为我也是专家或顾问什么的,竟让我去前排,这下,我可再不敢“大胆”了。合影后,我又“贪婪”地请求同舒老单独合影,虚怀若谷的舒老马上同意,并夸我“你是真正的喜欢川剧!希望能多些你这样的戏迷!”

      除合影外,舒老还同我在《节目单》上互留签名并加我为微信好友。


十二、言犹未尽的结束语

       

       我的文学观是:轻理论,重实践;观察感触第一,技巧第二。

     总结写作生涯:成绩平平,过程烈烈。

     在《龙门阵》《文史天地》《四川农村日报》《乐山日报》和《乐山晚报》上他有十余次连载、七八个头版头条。但,我仍认为,文学创作成绩甚微,自己满意的仅一两篇。新闻写作成绩较好。文史写作十分满意。

      实际上,“我是门门懂,样样瘟。”

      但,我也没有忘,“艺多不压身!”   

      读者诸君如有兴趣欲进一步了解我,可去百度和“今日头条”  、“简书”   里看看。

2021.3.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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