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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瑜入选了中国当代实力诗人作家精英榜,编号296号,请大家多多支持

中国当代实力诗人作家精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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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当代实力诗人作家精英榜

诗五首    王  瑜


                   万年仙人洞

                    


母亲告诉我,这是生我的根

我望了一眼,足足一万四千年

眼睛褐红,蜗居石灰岩洞穴

带毛的粗手打磨石刻,烨生原始意识

穿孔骨蚌,雕刻岁月石陶

狩猎野兽昼夜不停,直至旭日东升


山高,高不过你的乳峰,面朝大海

水流,流不断你的心泉,春暖花开


野生之婴驯化为可口仙子,香飘万年

粘泥沁润锻烧成粗糙陶器,一罐天下

鱼尾刻符于石壁风化成诗,绝无仅有

绿色催稔了庄稼生生不息,饮烟袅袅


小塘背着脸,等待它心仪已久的恋人

过客小鱼躲在清波的影中,淘气不见

藏却隆起的怀中,聆听自然的心跳

风吹着悬顶吊桶,如叩打金钟呜呜叫响


这是我一生的好奇,抚摸胴体迷惑不解

隐约看见玲珑窈窕的身姿,空中飘逸

峻壁横披多少男子豪气,冲天笑对足下山水

一如瀑布飞流直下,与苍劲古柏古松对语


有一天,我进去了,光滑的石头唱起了歌

溅着小河的泪花漫延,这时涨潮的春夏已满泽国


      神龙宫


我叫不出你的乳名,记不清你的出生

只记得你的大名,叫喀斯特

亚州的面孔,根深蒂固

把最美的彩云,献给情人一片

俘虏多少文人骚客,则为世上惊艳

人面桃花无语,暗潮涌起流经不眠之夜


你是神,在我心中形影不离

与王母分庭抗争,多次升仙拒从

雷霆不惧,刀光剑影,心灵承受风暴

直至力尽气竭,山洪暴涨,身后峻岭逶迤

双眸含水,祥云万里

撕裂八方,记录涅槃蜕变


你张开口,摆开一字龙阵

舀引东海之水,灌冲殷殷愁肠入江

而你死死坚守,不放过一个虾米虾将

春风化雨之后,万象又沾上新鲜霓装


你振作发声,叫开一条地下河

流经浩瀚鄱湖,千舟唱响

某一日天兵天将被你感动,融化于

你坚强的内心,繁衍千姿百态石乳


水光十色,天上人间,飞虹池上惊鹊

最美地下河,相约大源只为牵手遇见



       神农湖


一粒仙泪激动掉落,从高空降下

砸成一个大坑,山林惊讶多日

眼泪流下,排泄雨帘蓄满心池

溢出盆地,山峰动容晶莹透彻


她感染了我,已是一湖春色

水中鱼,空中鸟

一半我熟悉,一半我陌生

在芳菲里寻找,旅人的足印



那个季节,那个年代

走进一片红色,手持镰刀斧头

星火点燃十里八乡,烧红了湖里石龟

裂开一道新迹,富林走进历史



于是每年清明,路上雨丝纷纷

湖上红船,跨过九十年轮至今


      乐安河传说


渔夫故事简单,贴上标签之后

从古书中滤出一组镜头,眼睛模糊

一张大网撤开,网着月亮星星

拖上船,一越蹦进鱼仓

我上去翻阅,看不清面孔

只见雾在水面,又撒下希望


我拉住渔夫的手,网上泛着鳞鳞白光

总想有只美人鱼,跃上黛色湖面

谁知乌鱼张开大口,把我与渔夫吞入肚里

在公主殿上吟诵诗句,无风掀起三尺浪


金鸟直下咬住鱼尾,黄雀在后紧逼

撤一泡珍珠,飞落在婺源山坞里

人与船搁在陆地,隐去了我的影子

梦一般故事,让人扑朔迷离


好事的吕洞宾降落凡尘,仙风道笛

葫芦里的江湖,吐出五彩云雨

神闲坐定口诵圣经,一曲新词浅出

吻你鄱阳湖,乐安河边畔轻歌曼舞


       青云塔


塔的主人走了,驾着青云逝去

在道光的风里,庚子的云中

升仙成佛,在蓬莱之滨

那里有许多参悟不醒的俗人


我是一个,踱着光的风,雨的云

在塔上盘旋诵唱梵语,飞红点点

那是浸润的血,涌向塔尖

一句虔诚的注视,脸部布满藤条


也许累了,后面有人拉住我

浑浊的目光游视香台,烟雾缭绕

二百多年的握手,散下满地灵光

护佑苍生,姚西的家中再走一遍




短篇小说两篇   王瑜


         豆腐不白


    在乡下那些日子,许久没有吃上老许的挑担上门的豆腐了。特别是他那声域宏亮的吆喝,听惯了觉得亲切、好听,有如每天的生活插曲。

     一日我问了隔壁的大叔,说好长时间没有见老许卖豆腐了。

     大叔听了笑了一下,说我们再也吃不到老许的豆腐了。

     我听后疑惑不解。心想:难道老许病了或者别的事情……?

     我笑了笑,反问为啥?

     大叔说:‘’他儿子分到县里当秘书了。听人家说是县长的。他儿子很争气又孝敬,把他夫妻俩接到城里享福去了。老许又是闲不住的人。通过关系在城里找了一份轻松活。据说还是个小包工头。你想想,买豆腐整天起早摸黑,挑担上路进村吆喝,一天往返三四十里路,一担豆腐下来虽赚不了多少钱,但能补贴家用,够累得了。现在他倒好,儿子为他找了份挣钱的活,既体面又风光。想想他还会干这份卖苦力的话吗?‘’

    :听大叔这么一说,我醍醐灌顶,觉得句句在理。俗话说,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这是人性使然。只不过老许那酷似喇叭的吆喝声不见了,心里空荡荡的,不免有份失落感。

     又过了一段时间,我到县城办事。在街上,邂逅老许,两人一见,格外亲切。

      老许拉大噪门,这习惯没改,嘿嘿一笑,眼睛眯成一条缝,用手拍了一下我的肩膀,问我进城有何贵干?

     我说谈不上贵干?上县城办点私事。

      他斜视我一眼,从裤兜里掏出一支烟递给我,我接过一看,烟圈上印着和天下字样,是有名的高档烟,抬起头扫喵了一下老许,他八许猜到我的心思想要说什么,不如自己点明。

     ‘’我是抽不起这档好烟啰!‘’老许露出两排黄牙,脸上的赘肉抖动,洋洋得意。

   ‘’那是人家送你的啰?‘’我追问下去。

   ‘’   那是,那是。人家老板送的。‘’老许口无遮掩,理直气壮。

    人家老板送老许是不可能的,而送给他儿子倒有可能。我憋了一口气,不再多问了。

     我转换话题说:‘’老许,这么久了我们天天盼你打的豆腐啊!谁知你跑到县城发财了。‘’

    ‘’谢谢你们,发财谈不上,混口饭吃,再者已把打豆腐的机器卖了。‘’

      ‘’你在这里多好啊,谁还愿去打豆腐啊!‘’

      :‘’关键豆腐是小本生意,来钱不快‘’

       ‘’那你这个来钱快!‘’

      ‘’是,我带班。包点小工。有做的话,一天最少也有三四佰元一天,如果卖豆腐,除去成本,我要卖一星期,才赚到我这一天的利润,你说那个划算呢?‘’

     在我眼里,老许是个趁早挑担卖豆腐的,吃苦耐劳,嗓门粗犷,如今变成小老板,有板有眼,神气活现。这真是马有马头,牛有牛尾,宛若做梦,落差太大。

    ‘’那你工程谁给你揽入的?‘’我好奇地问。

     ‘’你想想我有那能耐,当然是儿子呗。我在县城没门路。我儿认识的人多,门路广,上下关系全凭他处理。‘’老许如竹筒倒豆子,很自信。

    ‘’好啊,你儿子有头脑,了不起。‘’我当面竖起拇指称赞。

      老许听后摆摆手说没什么,言之过奖。脸上却乐开了花。

      我因忙着办事,闲话少说,对老许说声告辞。

     老许点点头,给了我一个号码,说办完事他请客。我听了婉言谢绝。

     看到老许这等模样,在办事的路上,我自言自语道:环境可以改变一个人呐。

     又过了几年,我到县城郊区亲戚家做客,因饮酒过多,亲戚再三挽留,在他家住了一宿。翌日早晨,我起床听到一个吆喝卖豆腐的声音,由远而近。虽然不是以前那种持续的吆喝原唱,已换成高音的喇叭声,音质有些嘶哑,但听起来颇感耳熟,心里自然泛起一种猜测,难道是他?

     我将信就信。

     出了门,我远望一个骑电瓶三轮车吆喝卖豆腐的背影,在晨阳沐浴下,既熟悉又陌生。

     恰好,一位已买好豆腐的老人兴冲冲路过这里,我出于猜疑问了起来。

      ‘’大伯,请问豆腐是那里买的?‘’

    ‘’刚才你没听见那骑车的路过这里啊!‘’他转身用手指指那远去的背影。

   ‘’我没听到。‘’我散了个谎,又说‘’这豆腐打得蛮好?‘’

    ‘’他是老打豆腐的。唉,好日子没过几年,因儿子贪污受贿判了刑,家产没收了,为了生计,他碍于情面又不肯回家,只好在郊区农村租了个房子,重操旧业了。‘’老人说完一声长叹。

     ‘’那这人是老许吧?‘’我猜出八九。

      ‘’你怎么知道是他?‘’老人用诧异的目光望着我。

      ‘’我和他是一个镇的,以前常吃他的挑担豆腐,有过交往。‘’我盯着老人那布満皱纹未有松驰的脸。

      ‘’我跟他同村的,只不过我儿子在这附近包田种,租住在这里,我来帮工的。‘’老人换了一口气。

    ‘’哈,这么一说我们也是同乡啰。‘’

    因双方有事,我没有再问下去,各自笑了笑,走了。

    在回家路上,怀着一种婉惜的心情,我想:按理讲,老许是精明的,如葱拌豆腐一清二楚。儿子犯法非一朝一夕,小洞不补,大洞尺五,如早以制止,不至沦为今日罪人啊!

     由此看来,老许做惯豆腐卖买,清楚不清楚,只有他自己心里知道!?


2017年03月20日 


        升迁哪些事儿       



胡术升官了,听说到柳叶镇当镇长。

他当镇长?凭什么?俞保说。

胡术年满三十,国字脸,鹰鼻,笑起来眼晴细成核桃仁,讲话声音偏高,一激动时牵动脸部象浮萍一样闪动,一点看不出官样,走起路左右摇晃倒有点西部牛仔风格。

在现今大学泛滥的年代,胡术可乘势有为,花钱在省城读了个大专,后通过门路考取村官,那时正赶上他叔叔在市委任职,要不村官都危险。田七不満地说。

这也难怪,胡术平步青云。先干组织干事,民政所长,后提拔洪水乡科技副乡长。

胡术没种过田,至于农村作物种植与预防他隔着靴子搔痒一点不懂。每次开会布置工作时,他吩咐农技员下乡,自己难得下去,好象垂帘听政,科技副乡长,成了听汇报的领导,有名无实。书记镇长只碍于胡术上面有人,相处平安,心照不宣。

那些年,计生工作抓得紧,恰逢胡术叔叔分管全市计生。书记镇长得知他有这层关系,借皮作鼓,把计生的担子交给他,使他科技计生两不娛。

柳叶镇是个人口大镇,流动人口多,计生工作繁杂,牵动人员广,许多超生,早育等问题难处理,积案多多。每年全市春秋两季检评。县镇紧张忙碌起来,个别造假做册,上下对接,查漏补缺,清理外围,以政治的高度迎接检评。市里规定,每县抽查两个乡镇,先听汇报,后按册临时抽查上门核对,再汇总打平均评定名次。

胡术分管计生一年多来,事也凑巧,每次检评抽签洪水乡都榜上有名,不知是谁弄鬼,还是忚自认倒霉,反正都摊上了。

一检评,漏洞百出。有个带队领导想批评他几句,被旁边的同组的人扯到旁边去。

你不知分管你的市领导是他叔叔。她低声说

真的。这位领导诧异着。

我能哄你,不信你问问这县乡的两级领导。凭他的工作能力,资历是不能胜任此工作的,况且,有些干部未提拔,不服气,跟在后面混。一些东西交待专干一下,不检查,不下去,只听汇报。

啊,那乡里不该这样分工。

这叫上下对接,领导省心呢!

一句话,醍醐贯顶。

要是胡术的父亲,不以为然,以前在国有企业任厂长,企业倒了,又到另一家企业任职。

知情同行的人见他父亲,讽刺地说:你真有能耐,管理超群,厂长不倒。

这有什么?常败将军常挂帅。

这一句成了他的名言,在十里八乡传开了。

胡术虽口才比不上他父亲,可有一爱好,打麻将。小赌天天有,大赌三六九。所以他认识的局长,甚至副县以上的领导多,因此,在他们这些人中口杯好。

今年几次暴雨,河水猛涨,胡术带队到圩上日夜守护,指挥人员巡查堵漏。

有一天深夜,胡术巡查了一遍,见河水平稳,圩堤暂无险情,又犯麻将瘾,吩咐了一下干部,借故有事偷偷下圩溜到村长家打麻将。刚走不久,正巧新来县委书记陪同市领导亲临圩堤一线指导抗洪抢险工作。

你这组谁是领导?县委书记问。

胡副乡长?一个干部答道。

人呢?县委书记追问。

巡堤去了。又一个干部撒了个谎,马上走过边按响胡术手机,说了一下。

那副乡长是胡术啵。站在县委书记旁的一位高个稍胖的人说。

余书记,你认识。县委书记心里锅着火只抑制住。

十多分钟过去了,胡术领了七八个干部过来。他赶路的时候摔了一跤,衣服全布满黄渍。

叔叔。胡术一见亲切他叫了起来。

这是新来的县委书记。他介绍着,这是我的侄子。

如果没有他叔叔,这次胡术摊上大事了。如今,官大一级压死人。

你侄子很年轻嘛。

两人相视一笑走了。

过了几天,圩堤破口了,淹了不少庄稼。

附近老百姓紛纷上去告状,说胡术打麻将,疏于排查,以至溃堤。

这件事闹到县纪委,派人找胡术了解情况。胡术劈头诉苦,振振有词说:我天天在圩上排查。因圩堤是沙质地,多年治标不治本,管涌多,加之长时间浸泡,我带领干部群众冲到前面抢险不止,倒了。

头头是道,纪委书记不信,要追查到底。上报书记。

书记看了,讲了一下,为了注意影响,先把胡术调离岗位待分配,等举报事情风平浪静后,再调到柳叶镇代镇长。

纪委书记听后心知肚明。

市委余书记还在县里坐镇指挥。

未撤还升,任务更繁重。

常败将军常挂帅。


作者简介:王瑜,男,1970年8月生,江西万年人。中华硬笔书法家协会会员,现代汉字硬笔书法研究会会员,江西省硬笔书法研究会会员,全国农民报协会新闻文化研究会会员,上饶市作家协会会员。北方艺术创作中心特约创作员,《九头鸟》杂志特约撰稿人,《中国诗歌开发报》特约编辑等,曾任中国企业新闻网温州频道副主编兼总监,巜中国新农村》杂志温州专刊副主编,《江南视野》杂志责任编辑,先后在巜人民武警报》,《江西日报》巜诤友之声报》《作家新一代报》《都市作家报》《工人晚报》等报刊杂志发表作多扁,并多次获奖。著有诗集《橄榄绿情思》《清明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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