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进童年梦里的东川乌龙水井(一)

文/刘发秀

多少回梦里呵，又回到童年梦中难忘的儿时乐土，外公、外婆给予我爱的东川乌龙水井村。

虽在新村坝子就能遥远的眺望到她，可这一眼啊，竟让我望了近四十年……

从年少到中年，今天、二表哥家侨迁新居，终于有机会，再次亲近这片我梦中的童心里的天堂。

水井樑子的天啊，是这样的美、这样地蓝。

远眺小时侯外公、外婆带我走过的山道弯弯。

回味悠远……

蓝天下，远望新村坝子，美丽而小小的城。

新修进村的路，不知已经有多少水井人，从这里走出了大山！

松树映衬着蓝天，展现不一样的美。

一个小松枝从枝干伸出，与苍山、蓝天相媲美。

天高望远，山青白云相映成趣，遥遥诉说着她们古老的情话。

高高架上山的电塔，让山里人家点亮了多少盏希望的心灯！

山边的野草与蓝天也有说不完的话。

摘完梨子的树，静享丰收后的喜悦，默默依傍在山涧，注视着山里的人来人往。

远眺牯牛峰，她已显得不像在城里坝子看到的高大。

翻过一道道山樑，远望新村，若隐若现。

依山川绵绵延延……

转过一道又一道山樑，去找寻梦中的故乡，儿时的乐土和天堂。

美丽晚霞，照耀着山间、天边。

不经意的回眸，才发现山里无处不流淌的美。

人生最美是家乡，情深意重是故乡。

山川树木与蓝天都亲近着一种片片欢欣……

眺望夕阳中的牯牛双峰，巍峨雄伟。

蓝天与大地谱写着和谐的音符。

山哟还是那座山，樑哟还是那道樑……

可蓠芭墙啊仍还是那么地长！喜迁新居，草房换洋装。山村谱写新篇章！

故土难离，大表哥不舍他的旧房，仍居住在原来的村中。山里的杂树长的郁郁葱葱。

最美人间重晚晴，

晚霞晖映美如画，

山川秀美是家乡，

人生越走幸福长！

回首远景是新村，

天涯无处风光美，

旧房仍在深山藏！

走进水井村，那漫山遍野的玉米，长得丰收在望。

山乡处处绿意盎然，秋意流淌。

二表哥饲养的黄牛，膘肥体壮。

走进新的水井村

农田耕地早规划，保护山乡耕地好，不让山民远离家乡失故园。

童年走过的道道山梁与

原野花草相印成趣，山间树木一行行，一丛野草映美了蓝天。

一花一草一木一世界！

三舅、表哥给我引路，

蓝天白云为我架起故乡的情深情绻。

云朵送来吉祥的祝愿，

随意拍下的美，遍布水井村的蓝天、山涧。

实验田的玉米片连片，

山村美景不平凡！

新房与旧居，今非昔比。

野木瓜籽树现家园山间。

草儿仰望着最美蓝天，

蓝天赞美着美丽家园。

天蓝好个秋呵！秋蓝美翻天，神清气爽山间行

西边的太阳就要落山了，

外婆家的老屋，买去的人家仍还居住在里面，显得不算破败。

老屋尤在，可至亲至爱的外公、外婆早已远逝、远去、远走……

爸爸当陪郎，把如花似玉的四婶从这个遥远的小山村迎娶回家。

三舅领我寻找、行走童年时嬉戏的村中小路，杂草丛生，已少有人行走。

古老的乡村仍在，却已经再也不会见到我亲爱的爸爸……

在蓝天白云映付下，是一种历经岁月苍桑的凄美。

远眺深隐大舅家屋后那一棵，仍屹立的百年老核桃树，仿佛我们的欢笑声，仍荡漾在那飞上蓝天高高的秋纤上！

人去屋破村空，大外公、大外婆、大舅已经永远离开了我们，离开了他们挚爱不舍的家。

每个人，尤如这不经意的山间野菊，亮丽的一刹那，美丽了一个秋，付出更多的是一生的平凡与默默无闻。

人生不易，且行且珍惜！

走进乌龙水井村故里，找寻梦里童年的记忆，收获的是几多感慨和惊喜……

走进童年梦里的东川乌龙水井(二)

文/刘发秀

这口深藏在我生命中的井，今天、终于又来到了她的面前。

一堵依旧的红墙，把我带回遥远梦中的童年。

老房空隐山村一角

当年表哥我们一起荡秋纤的那一棵老核桃树，仍枝繁叶茂，结了好多好多核桃。

在后面山坡，远俯着她，静隐山村一角。

大舅母厨房的墙上，仍挂着生活中不可缺少的苕萁、筛子、簸箕。

老树桩与断墙，留驻的是水井村我童年里，美好的过往。

三舅、表哥我们一起回味着百年老核桃树曾带给我们的童年欢欣与快乐。

大舅的老屋悄隐山村一隅

樑间草锅盖仍高悬！

这已不知是谁家搬弃的旧房！

童年记忆中高大雄壮的水井台，现早已变成荒芜的草地。

大舅母还未搬离的屋什依稀可见，这是她生活了一辈子的家啊！

掩隐在祟山峻林之巅。

搬离的空房杂草己没入其间。

悄隐山野杂丛山涧。

山转百回进山乡，山间仍有土洞房。

大舅的木钜仍珍藏在黑暗的灶房，它封存的是一家之主的旧世时光。

三舅给我讲述着这棵百年核桃树里，藏着的故事……

后来重修在旧址下方的新水井，藏在蒿草背后，不知情的人根本看不见井眼！

我仰望这曾给予我们童年梦里多少欢乐的，古老核桃树，像外婆一样亲！像外公一样威武不减，雄风不老。

老屋天窗见亮瓦，怎忍舅母住房旁！.

"卫星果"点缀房前屋后树旁，把生命地时光怒放！

门前的核桃树像舅母一样，历尽苍桑，仍然守望着家门。

这是怒放的生命！

梦回童年，寻故里，我终于找到了我魂牵梦绕、飞向蓝天的、摇飘荡秋纤的核桃树。

房门依旧，竹影娑婆、却已不见我慈祥的大外婆……

圈空畜尽，院里没有了牛喊马叫羊咪的欢歌……

梨树守望老屋不弃！

卫星果丛丛藏满果果。

无人采摘的黄梨烂满院落……

烟囱旁的小窗依墙燎满人间的烟火……

大舅在世时挖就的依山储物窖，青苔记载岁月的痕迹。

梨树与松柏相依，她们像极了舅母和二表哥她们对乡土的难离，对家的相依！

这是大外婆、大舅、大舅母曾风雨飘摇，蒸煮凑火煮食的厨房，心在流血、泪忍不住静静流淌……

这个小鸡圈，不知熬费了大舅生前多少心血与时光啊？

喂猪的小食槽，补了又补，她不知喏口攒食的养大了多少养大众多儿女的猪儿、鸡儿……

每一片瓦、每一根樑、每一堵墙，她都记载着山里人家的不易、艰辛、艰难、顽强！

山乡在祖国的日渐富强中，已改换新颜！

羊圈悄然退隐光阴的视线！

留住今生不舍的家园。

竹影长旧时光，

一物一什锁秋芳！

留恋依别老屋房，

美好童年在梦乡……

篻箕苕箕挂在墙，

镰刀弯弯墙缝藏！

串串红椒穿成串，

铁丝圈圈圆圆框。

一个竹萝压砖头，打鸣公鸡罩里装。

山野闲庭悠漫步，

远瞅何人到山乡？

可怜小狗守家园，脖子上套一圈圈！未曾手拿些许物，空望它眼好哀怜、忧伤！

旧日锅灶没打理，待他来日再收妆。

牛圈门空掩房，七零八落担墙旁，大东小西都用到，不舍丢弃全收藏。

山乡巨变焕新貌，感恩党的政策好。

房檐竹龛仍完好，巴篓红椒挂墙上，门墙小窗好藏物，山乡人家多宝藏。

生活的味道像诗一样默默的芳香、流淌……

这里不知还藏着舅母的什么宝藏？不忍翻看让她保持原来的模样，因为，这里藏着她生命最美、最难忘的时光。

即将告别院中的梨树红墙，

穿过窄矮的过道木门房，

最后看一眼梦里千回百转的水井老房，狗儿不忍与我直视，默然把头转向门房……

梦里童年圆心房！

何时再转踏故乡？

山高水长，难忘故乡！

这里有大外公、大外婆、大舅她们生命的芬芳、英勇、刚强……

用自己的肩膀挺起生活的重担、脊梁和坚强！东川的英烈榜千古流芳，乌蒙的山岭埋骨深藏。

云南东川乌龙水井是英雄的大外公的故乡。

表哥与狗狗告别，嘱咐它守好老房。

牯牛双神隐云间，

遥遥相望水井妍，

天南铜都多才俊，

翻山越水一片天！

告别梦里的故园……

最后抚摸她不屈的枝干……

房门还挂着铁锁，主人的草帽相伴铁镰！

三姨妈家老屋藤蓦牵垂，空留门房紧闭无声响。

院墙长满藤缕漫溢芳香。

觅食的公鸡不慌不忙，

野蒿青苔长上了墙。

这口遗弃的后翻修的井，还留有依稀井的模样。

这是童年梦里水井旁的放牛羊的坡，岁月还未曾变了她的样子，还能找到我童年的影子。

一路吆喝着牛羊，奔跑山坡……

难忘梦里泪千行，点点寻觅旧时光……

枯井埋没荒草长，

早已遗弃无用常！

悄隐杂草一片长，

追梦故地诉衷肠，

不是当年野姑娘，

而今圆梦归故乡！

蓝天绿树红墙，

不见当年小阿郎……

人间最美是故乡！

这口井曾住过一个八十多岁的阿公，不知他的儿孙是怎样的蛇毒心肠？听着、心会滴血，无比莫名的悲伤！

阿婆告诉我她一点一点修萁好，外婆卖给她家的老屋。

门前仿佛仍站着我爱的外婆……

再见了，我童年梦里的水井！

再见了，我魂牵梦缭中外婆家的老屋！

再见了，我曾骑在您墙头的外婆的老院墙……

山野在倾听一个小女孩儿时的故事。

大地为她的痴情点染，梦里难忘是故园。

山乡旧貌焕新妆，别墅洋楼挺山乡。

己经不是旧摸样，勤劳致富奔小康。

小块公路通村庄，楼房新房筹建忙。

绿树红墙成过往，

山乡巨变巧梳妆。

幸福日子长又长。

肥猪装车卖成钱，

农家日子露笑脸。

太阳能安家屋顶上，

寒冬暖手呀暖心房。

绿树相伴红墙旁，

日子一年更比一年强。

幢幢新房拔地起，

你争我抢建洋房。

梨园秋高气爽，天地间神清气朗。

歌唱祖国政策好，才有农家日子乐淘淘。

梨树结满丰收果，幸福生活比蜜甜。

大丽花山野添绚丽，圆柏相间更碧绿。

让国策的东风吹遍乡野，让人民的日子一天比一天富裕。

再见了，我梦里童年的水井、山坡、老房……

歌唱新生活已展开新的篇章。

我想在故乡的泥土中，掘一囗属于我的深井，坐井观天，忘却流年……百年、再魂归故里，把我深深地埋藏。

走进童年梦里的东川乌龙水井，已圆梦心房。

大磨·野兔·魔芋儿

文/刘发秀

小时候，能去外婆家是最高兴和最快乐的事。因为，外婆家离我们家很远，很远，要走一整天的路，还要淌过乌龙河，块河，爬很大很长的大山坡，过了坝塘后，还要穿过一大段还时有野狼出没的偏僻而又曲折弯弯的小山路！当我们走不动骗外婆背时，外婆就会说：“快别说话，让狼听到它会吃小孩的。”我们吓得不敢出声儿，只有乖乖的紧跟着外婆往家赶，一定要赶在太阳落山前回到家才不会碰到危险。

那时，外婆每次背上都要背着赶集买的生活用品和少许妈妈给她带回的东西。因为赶一次街不容易啊！不但山高路远，而且危险重重，特别是过河，每年涨水的季节，都会时常听到淌走或有人被河水淹死的事件发生和出现。何况呢，手里还要拉着小小的我，那种劳累和辛苦真是那时的我未能体味到的！

记得“麻花”是那个时候刚出的新鲜糕点，我在家时只吃过一次，她那香酥甜脆的味道让我总是念念不忘！而那时懵懂的我却不知道她叫“麻花”！

有一次，去到外婆家时，我又一次想起这种好吃的东西，于是，冲外婆撒娇的嚷着：“外婆，外婆我要吃那种一扭一扭的。”外婆被我童真的话语逗乐了，可是呢！却不知道我要吃的到底是一样什么东西？第二天，她拿出家里仅有的一点麦子，拉着我去队里的磨坊磨面儿——那儿有一盘很大很大的石磨，要一匹强壮的骡子才能拉转动它。此外，推磨时外婆还要围着磨杆和骡子一起把麦子碾碎的同时还要用一把小刷把儿把磨碎的麦子一遍一遍、一把一把的“添磨儿”，直到碾得很细、很细。碾好碾细以后，先用粗筛子把麦麸分开。然后再用细筛子把白白细细的面粉筛下来，看到那圆圆的筛子在外婆手里神奇不停的从里往外筛！不停的转动。要一大早的功夫才能把那不多的几斤麦子变成白面粉。外婆腰围大磨不停歇转动的身形，于是就那么深深的印在了我童年的脑海中！烙在了心底里。

我虽没能如愿的吃上那一扭一扭的叫“麻花”的东西，但我却独自一人吃上了外婆单独给我做的“大馒头”。每早，每晚外婆都会像变戏法一样给我在火塘边烤上一个热乎乎的“大馒头”，每次我总是眼馋的等在火塘边的草蒲垫子上，那惬意不多一个礼拜的特殊、特等待遇，不知饱含了外公、外婆她们多少深深和浓浓的爱！

和外婆上山捡菌子是一件特别开心的事，菌子一般要等雨水下透了后才会出，她们那儿菌子的种类可多了！有鸡枞、牛肝菌、青头菌、土蛋、灰灰菌等许许多多我叫不出名的，最多的是牛肝菌，她一般长在松树叶子和松林里，一片一片，一朵一朵，记得有一次，二姐和我头戴小草帽在看到一片又一片的那么多牛肝菌后，高兴的手舞足蹈，把自己的草帽都全跑丢了......

而另一件“抓松毛”也是我很乐意的事，外婆她忙着抓时，我不停的在她附近蹦蹦跳跳的玩儿，突然不远的那棵松树旁跳出一个灰灰的，长长耳朵，一蹦一蹦的东西：“外婆，外婆！”我吓得惊恐万分，一下子扑到了外婆的怀里，一双小眼睛不安的瞄向那“小怪物”出现的地方。外婆和蔼的摸着我的头，搂着我说：“傻孩子，那是只野兔儿，不用怕，她不会伤人的。”于是，从那时，我知道了“野兔”这种小动物。

外婆家呢，离村里的“水井”很近，外婆家的这个村子就叫“小水井”，村子因有水井而得名。村里的这口井坐落在村子中间的一个岩崖旁，崖边四周长满了各种不知名的各种草和小灌木，因有水的滋润，长得分外繁茂和富有生机，在崖的正中有一个一人高的石洞，头伸进去就能看到黑幽幽的井里有清冽甘甜的井水涓涓不断的往外冒，井边有一块用青石板铺成的“井台”，井台紧靠水井的旁边有专供打水用的长绳和一只专用的木水桶。打水时，还挺有技巧呢，你如果把水桶正扔下去呢，水桶就会飘在水面，打不到一滴水儿！要想打到井水，你要找准角度，偏着一点儿把水桶扔下去，才能打到水！当水桶偏到水面时，井水一点一点的流进桶里，这时你要慢慢的跟着水桶随它的下沉慢慢的放井绳，并站稳了，根据力气的大小，等水打到了你需要的份量，然后再一点一点，一段一段的小心把水悬空或靠井壁提上来。那即是力气活，也是技术活和危险的活。我们常胆大妄为的趁大人不在或取水的人少时，会偷着去尝试，但每次达到的水都会很少很少，但我和表哥他们仍会玩兴不减，乐此不疲！

一般在水井稍近的下方，还会有一个积水井渗出或雨水的牲口饮水塘，若有富余时，各家各户就可以挑去浇菜。而外婆家呢离水井又近，她就在围墙边种了几株“魔芋”，我们就常常的抬水去浇，她在我们的精心浇溉下，一天一天的长大了！有一天，外婆说：“魔芋可以挖了，我给你们做魔芋豆腐。”于是，我们看着外婆小心翼翼的挖出大大小小黑乎乎圆圆的形状各异的一个个魔芋，这是我第一次知道和看到“魔芋”这种东西！

她要怎样变成“魔芋豆腐”这种神奇的东西呢？带着童心的好奇，玩乐的累了的我渐渐进入了梦乡......

第二早，醒来时我终于见到了外婆告诉我的“魔芋豆腐”——她色泽温润，仍带着生魔芋的那一点浅淡的青黑色，软软的，滑滑的！“外婆，外婆您到底是怎么做的呀？”

于是，外婆说：“昨天晚上，趁你们小孩子睡着时，先把它洗干净，刮去外皮，切成片，磨成粉，然后再用火慢慢的一勺一勺的加在适量的石灰水里均匀搅动的煮熟，煮好后用菜盆把它装好，冷却后她凝固了，就变成豆腐啦！”“外婆，外婆为什么不让我们看您做呢？”她说：“魔芋会咬手，你们小孩子爱乱说话，会说痒呀什么的，许多人呢会手痒，很难受的，因此，只能夜静，没有小孩看见时，才能做成。”我到现在，仍还会迷惑，外婆当初告诉我的是不是一个古老的传说？还是真的是制作魔芋豆腐的一种禁忌呢？

接下来的几天日子里，“凉拌魔芋”、“腌菜炒魔芋”、“腊肉炖魔芋”各种不可多得的各种口味的山里美食，她即饱了孩子们的口福，又让我们长了见识和见闻。

说完了大磨、野兔、魔芋儿，还有一种我们孩子最喜爱的玩意——秋千儿。她坐落在大舅家屋子后面那棵高高大大的核桃树上。

那你想知道这“秋千儿”是怎样的呢？

她——是用两根粗大而结实的一种叫“羊毛草”的山草搓成的绳子，上头分别拴在核桃树分叉能承受重力的合适位置，粗绳下端牢固的绑上两根粗木棒，中间的空隙叉花的用稍细的麻绳编织起来，这样，坐起来即稳又好荡秋千，要是能再加上一块“草垫子”，那就更舒服了！  

刚到外婆家时，我只有眼馋和心痒手痒的份！因为，要想学会荡秋千，不仅要敢冒险，还要胆子大，她是一种即刺激又好玩的游戏。表哥们怕我抓不稳绳子会摔下来总不放心让我玩。经不住我的“烦”！他们终于愿意教我荡秋千了！刚开始，他们几个轮换的抱住我同坐垫子上，才上秋千架，我就紧张的紧紧的抓住纤绳，一上一下，一点一点的渐渐轻轻悠起，悠过房顶，悠上天空......

每天晚饭后，村里的孩子们都热闹闹的聚集在大舅家屋后的核桃树旁。随技术的纯熟和胆量的锻炼，我不仅一个人敢悠，且还学会了不助力的“站悠”！那棵高高的核桃树呀，她荡漾着山里孩子欢快的笑声和多少美妙的童声！

听，当悠悠荡上蓝天悠上空中那种童真的灿烂、惊叫、又怕又爱的阵阵欢声笑语哟！她悠出了童年里心中蓝天、白云的向往，她放飞的也是童心最真的梦想和对自由飞翔的渴望！那时，人儿在飞，心儿也在飞，那是一种多么美妙的独特感受！

大磨，野兔，魔芋儿，秋千儿，他们是我童年去外婆家其乐无穷的最爱和开心。

二零一二年十一月二十三日夜五点四十分写

二零一二年十一月二十四日夜零点三十三分改

小水井：她是滇中云贵高原的乌蒙山脊上一个风景优美、民风淳朴、物产丰富的小山村，她是我童年记忆中美丽的“游乐园”！

在那里，有浓密的松树林，还有果实累累的大黄梨，各种美味的野生菌，松子、核桃、杏子、李子、柿子、锁莓等等各种山珍野味，让童年的我们流连忘返、回味无穷，当夜晚来临时，一盏煤油灯伴着我陪外婆搓草绳、吱吱的扭松毛结子打草鞋，扎扫把......一幕幕难忘的儿时回忆总潆绕在心头，在那个生活还不富裕的年代，这些记忆尤为珍贵。

她永远深深的印在心底！印在了我人生的生命年轮里，感谢您，外婆，我最亲，最疼爱我的外婆，是您陪伴了我成长。哺育了我幼小的心灵，把那份深深的爱永远的洒在了我人生成长的那条道路，弯弯曲曲的，沉甸甸的，她是那么的丰富，她是那么的刻骨铭心......

外公、外婆家的姊妹都很热闹，都是六、七个，个个都很能干，外公外婆在姊妹中都是排行老二。

外公的上面是大外公，他是我们东川乌蒙山最骄傲的儿子，他不幸的是在东川解放之初的乌龙“清匪反霸”的革命战斗中，被土匪头子残忍地杀害了。他的遗体是外公当年带着手下的弟兄、战友们冒着枪林弹雨和生命危险抢回来的，可惜的是没有找到头颅，只有刻了一个“木”的头把他安葬了。

在东川的“英模榜”上，永远的留下了他的英名。奇怪的是，大外公的坟头从没下至今，从来就没有长过草，也许是他祈盼“身首合一”的心愿未了吧！六十多年过去了，这是他的遗憾，也是我们深深的遗憾。

大外公，您是我们东川人民公安战线上的第一个烈士。我们虽然没有见过您，但从外公、外婆和妈妈的口中，听到了您许多引用的故事，而大外婆，她在您走后，辛苦的把您和她的一群儿女抚养长大。二舅还在转业后曾担任过达贝公社的大队支书，二表弟和他也曾走进军营，成为一个军营男子汉，继承了您的遗志。大外婆也是一个坚强而勇敢的母亲，一个人独自抚养七个子女长大成人，立业成家，直至2011年九十六岁高龄去世。在她的有生之年，每逢她的生日，或者逢年过节，妈妈都会带上我们去看望她。

这里，依稀记下这段许多的文字，以表儿孙后辈对您的缅怀之情，以告慰您的在天之灵！大外公、大外婆、外公、外婆，你们安息吧！我们会永远的想念你们！记住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