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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万+逼到墙角的爱情
文/五凤居士
泾河在张家山冲出峡谷,跳下悬崖,跌落在卧牛石上,缓缓地流过泾阳,出聂冯入渭河,欢快地奔向我们的母亲河——黄河。
我国近代著名水利专家李仪祉先生恰好抓住了这跌落的瞬间,花费数十年,开凿修建一条惠及关中平原的泾惠渠。一九三八年五十六岁的李仪祉先生积劳成疾,与世长辞,次年,他的妹妹李翥仪女士在距泾惠渠一公里的泾阳县杨梧村买了一百亩地,建了一所学堂——仪祉学堂,专门纪念她的哥哥李仪祉先生,四十年后,林荫道上,法国梧桐遮天蔽日,院内银杏参天,冬青碧绿,花香四溢,一个初具现代化教学的专业学校矗立于关中大地,这就是陕西省仪祉农业学校。
一九八六年十二月一日晚十一点,九平方米的教师宿舍里,办公桌上方是四十瓦的日光灯,对面的床上方是二百瓦的普通灯泡,两灯辉映,整个房间洒满桔红色的暖光,办公桌与椅子交汇的左下角是一个升腾着淡蓝色火焰的蜂窝煤炉,椅子上坐着一位姑娘,煤炉旁边的小马凳上是我。这位姑娘杏仁眼、圆脸,脸上始终挂着微笑,身体微胖,个头一米六八,给我的印象:她是一位农村军人的妻子,相思的痛苦染白了她的鬓发,繁重的家务让她的背永远直不起来。然而就是这么一个姑娘,我永远也没有想到,我早已成了她的猎物。两周前她和她的同学下晚自习后来我的办公室找我辅导化学,我只认为是学生,我很认真的辅导她们,三天后,她一个人来,我只认为她很执着,还是认真的辅导,一周后她的语言中已经释放出一种微露迫切的信号。正好这个时候我学姐给我介绍了一位在关道铁厂上班的会计,其父是姚坊乡教育专干。十二月一日下午,天很冷,应学姐之邀,我骑自行车去姚坊乡政府,让教育专干非常认真地目测了一遍:小伙子一米八零,虽说 身体有些单薄,但眼睛里泛着智慧的光芒;教育专干很满意,但在我面前始终保持着若无其事的样子。他先离开了学姐的办公室,学姐跟着他,不到五分钟,学姐回来告诉我,周六和他女儿见面,我乐滋滋地回到了学校。
晚自习刚下,姑娘推开了我的房门:“张老师下午干啥去了?”“看未来的丈人爸去了”,“咋样?”“未来的丈人爸很满意”,“我说她咋样?”“还没见”。姑娘一屁股坐在了我的椅子上,她再没有一句关于学习的话,整个是对生活的憧憬,对未来的希望,听得我梦幻一般。她一步步紧逼,逼得我站起身直往书柜旁的墙角钻。十一点十分,我随口说了一句:“你已经给我带来了幸福”,她提高音调:“张老师,难道你不相信我能永远给你带来幸福吗?”我瘫软在煤炉旁的马凳上,两只手紧紧地握住了她的两只手,四只手下是跳动的淡蓝色的火焰。我瑟瑟发抖,两只眼只盯着四只紧握的手,她一动不动,我尽量克制自己,大约两分钟后,我起身告诉他:“我们休息吧”,她这才离开了我的办公室。我到天亮,一眼没合。这就是爱情,这就是爱与被爱。起床后,洗过脸,我跟脸盆都泼了出去。
中午下雪了,雪很大,这一晚她没来,第三天晚上她来了,推开门,她笑得很得意,我不敢正视她,我给她让开了椅子,她没坐,“张老师,我就是你的人了——”我不知道哪来那股勇气,一下子把她楼到怀里,嘴对准了她的嘴,我亲不够,我真亲不够……
窗外依然大雪纷飞。
2021/12/4
(注:文中的姑娘今年52岁,1969年出生于绥德县枣林坪,1990年毕业于陕西省仪祉农校,名叫:郝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