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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木叶诗十二首
历山下
——城内八约,城外七十一里社,
月色终古不见变化。光线
忽成根根银针,
扎在城里各处楼房的表面,熠熠生辉。
模糊的幸福和不幸,如往日腊月里才会摆弄的皮影,此刻也
熠熠生辉。时代啊,我一直生活得很好,
你为何还催我慢走紧走?
络绎不绝的
身子,噗通,噗通,身子撞上了身子,
“哎哟”声一片。
夏至。混凝土路边,绿如
绸布扎成的几株花树旁,
你半蹲下来,回过头,说:“快点跟上来,城外的亲戚家,Wifi
早已打开,他要邀请我们
进一步游览齐国的长城。”
去六安
凭借蒿草般胡乱生长中的方言,刚刚
熟识的
两个少年,
彼此都张开臂膀,热心地,欲垫付对方的青春,争先恐后。生活
像两支雪糕一样,畅快地滴滴答答。
——研讨会开始,
地方铁路上,迎风跑来一列老式的绿皮火车。
“好人好自己,坏人坏自己,像空调,嗡嗡嗡地,
它这一生都在反复压缩空气,
是无止境的轮回。”
继续被讨论的内容还有很多,如:正月里连绵的
阴雨,被一场战争打散的
历史。
“还有补充的没有?”主持人热心地侧过身。距离
过于遥远,他看不见那两个少年,
现在已经在火车上,硬座,
各自都靠着车窗。
铁轨两旁,在冲撞中,空气被火车头劈了开来,
软化后的“时间”,熔岩一般,欲淌。
找出了许多……手法
“找出了许多……手法”——看似
遥远的近处,零星的雨点落于车前。汽车大灯射出的光,现在
很好;路,平滑地
通往一座叫岳西的县城。“找出了许多……手法”,他继续说。
客车轻微颠簸一下,随即
转出一个幅度不算小的弯。我担心
它承受不住这晕眩,
以及关闭了车厢灯后的,座位上杂杂碎碎的乱谈。县城不大,但紧凑,
“提炼”中的光点,分层次地
夹于“衙前河”两岸。
稍远的地方,
犹犹豫豫中,始终想“找出许多……手法”、实际上从不移动的,岳西的山,
不同于在宾馆里翻闲书的“我”。
短暂在外乡,大约三十二个钟头
现在所说的“外乡”,是舒城,
它们真热情,这广大的的秩序,不由得不让人心生和悦:
油菜花,发展乡村经济的栗树林。
清明的雨水,丰茂。——掏出的《身份证》
自认为解决了“我已是谁”的问题;宾馆门前,大巴车摁响喇叭,费劲地告诉:
“从哪里来”,
“到哪里去”,让人无端地悲伤。
一个叫文翁的人的纪念馆,也在反复地说。对于暂时还在
逗留中的、外乡的三十二个钟头,我表示了
力所能及的顺从和尊重。第十九个钟头来临,
已是清晨,
红日涌起于“加油站”的东边。大堂里
善意的起哄中,我尽量不引人注意地站回“你们”身边。
从右至左:单永珍、木叶、王国伟
记一场争吵
小区里,空气的
湿度还嫌不够?下午四点钟,
把“争吵”掰开,露出
孤零零的喷泉。人造的,
在三号楼与四号楼之间的小广场中央,独自
播撒。
最终得流入下水道,顺从如她牵着的那只“金毛”,
如过去、现在、将来。
富有诱惑性的
话,是:
我和世界之间,曾经爆发过情人般的剧烈争吵。
哦,有限的色盲,哦,
条形码一般井然纷乱的大街,你打开手机,不自觉
又要去扫码。你看见了罐装的
啤酒,你为了开启它。
非抒情一种
匕首被猛地攮入时间的
肥胖之躯。
是一支塑料匕首,出自桐城范岗,被我女儿当玩具玩。
零点整,
钟摆开始倒转,
松弛的时间,时针和分针都被回收进它的腹腔里,
越来越涨,被称为光阴。“点天灯,点
天灯……” 断断续续的
儿歌,正在像一盏盏孔明灯,飘向操场。
那并非抒情。不能轻易否定,就像状如玩具的
我女儿手中的塑料匕首。
二〇一九年六月二十四日,记新晃邓尚平事。
寒山问拾得
“汝之本心,尚在否?”“……樟木箱,樟木
箱,
你又没长腿,
怎么从地主家里跑进了我家?”
梁小斌 暴凸着眼睛,看我。
他写现代诗,
用密闭中的502胶水,粘贴枯燥的娱乐时分,在一处偏僻的“农家乐”。
——镜片后面,玩四个人围坐在一起的纸牌的
“他们”,都是些谁?
“汝之本心,尚在否?”“据我研究,品德
维护得不恰当,也会习惯性流产”,他继续暴着眼珠:
”金寨县 的乡下,
1958年认真度过了,1988年认真度过了,
现在轮到了你们……”四人当中,
彼此对面的两个人,
忽然提高音量,瞬间盖过
梁小斌。我停下来,回头看:他俩为了一支打错了的牌,
正互相埋怨。
应用商店
手攥一张
“应用”的纸,揉碎后,再展开,
汗渍和毛孔印在上面,
成为夏天。一层新的皮肤,充满潮湿的韧性,
在普遍的“应用”中。
我的手
被你粘在了纸的上面,小心翼翼。邮政大楼顶部,
那座大钟的
时针,打着机械的转儿。纸上
另有一座城市,你以为已经
揉碎了它。